If I can't even change myself, how am I supposed to change the world.
梦
离奇 诡异 欢喜 梦里什么都可能发生
2012年7月3日 14:19
一觉醒来。翻了个身,手触到了光滑的脊背。一下从梦里惊醒,一动不动的回忆了两妙,一无所获,才睁开眼。 一个女孩儿趴在床上扭头冲我笑。 “你醒了?”“呃。。。恩。”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敢问“你是谁啊。。。?”这几个字给少年时候的我留下的尴尬到现在还没消失。 这功夫,她换了个姿势,似乎让自己躺得舒服些,靠着床头自说自话起来。 她说她是我侄女。 我可不记得有这么个和我年纪相仿的侄女。 她说她昨晚累坏了。 不关我事啊。 她说她想看看大卧室,顺便补补觉。 我不知道家里还有空闲的客房。 可是她真的就那么跳下了床,走出了房间。 好奇心一下子又死灰复燃,我裹起一条毛巾,跟了上去。 哇~居然真的还有一间卧室。 - -;(画外音:这是你家吗 这是你家吗) 说不好,绝对不是我现在住的地方,却说不出的熟悉。就像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一样。 我像孩子一样飞奔进了那间屋子,不顾跑掉了毛巾(= =;),扑上了厚实萱软的大床。 进了这间屋子我像换了个人,温存地靠着那个陌生但是越来越觉得亲切的女孩儿问这问那。 她对我说了几个字。我觉得那应该是她的名字。可是正常人绝对不会觉得那就是她的名字 = - ; 于是我复述了一遍。“好吧,我当然知道,你叫艾姆十头首相.” 想到有可能真的说的不对,天知道她到底说的是什么。我只听了一遍,是照葫芦画瓢而已。 “我好多年没说家乡话了,要是口音不对,你帮我纠正下先。” 连忙又加了一句,这下万一说错也可以圆场了。 “你家乡话是普通话。” 她这时候倒是言简意赅。 似乎在仔细揣摩我的表情变化,她盯着我看了4,5秒钟的时间。时间变得好慢好慢。 然后狡黠的目光融化成了一弯新月。 我就觉得女孩儿还是多笑些比较好。 当然也有哭的时候楚楚动人的。那是别话。 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这对话。这就像一个机枪手照看下喷吐着火舌的机枪。长时间高射速的射击之后会因为枪管过热不得不停下来。也有时候意外卡弹,想要重新开火也要费一番周折。 “要当首相真难啊,想当个好首相更是万难的活儿,你这么想不开? だが、しかし----如果你想要,那就去做吧!年轻就应该怀抱梦想! Go,girl,go! Go to the place 你梦想要go!” 说到激动处,我低着头闭着眼,侧弓步,手指天,另一条胳膊像骨折了一样在身边慢慢的摆着,越摇越慢----骨折手这一招儿是我在演唱会里学来的。 一时无话,只听得悉悉索索的声响,无奈只得破了造型,睁开眼重新站好。 她已经在穿衣服了。本来还想趁自己清醒“温存”一会儿的。本来嘛,她说的我都不记得的。这样岂不是很冤枉。。。。。。很。。。。。。gay啊。 (画外音:你确定自己清醒着呢吗 - -’;) 她穿着一件海蓝色带黄色肩章的制服,很合身的长裤,我觉得她那样的女孩应该是穿裙子的。虽说也很好看。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啊。好像在哪里见过。。。。。。 她抬起头的时候,用手拨开了遮住眼睛的中长发,带上一副眼睛。 “新八?!” OMG,我知道这,这货像谁了。。。。。。T T; 我颤抖着问道,“你,你这么穿还真挺阳刚啊,哈,哈哈”,挤出笑容,让自己镇定。半开玩笑似的对她说,心里暗暗祈祷,她会嫣然一笑,突然撕掉面具,变回一个雌性生物。 “那当然。你这不算是夸我哦。拣点新鲜的说来听嘛。” 我实在不能再忍耐下去了。 脸涨得通红的问道 “艾。。。那个,你,你不是说你是我侄女吗。。。怎么现在又打扮的像个男人” “像个男人?谁说过我不是男人?” 说完又是那狡黠的笑,笑容还没走远,门已经被他随手带上了。走廊里床来下楼的脚步声。 我一拍脑门儿“いとこ?那不是侄女也不是侄男。是表兄弟姐妹。也许她是一个男装癖也说不定。等等,他不是说的是nephew吧,那可就是货真价实的爷们儿了。她到底说的是什么来着。他说的是什么。。。。。。” 这对话到底是用拿果语言进行的啊。真心不懂了。 从死机状态下回来的我,低头半晌,抬起头来喃喃地说着 “该穿上点儿什么了。。。。。。” 挪着步子走回自己的卧室,在门口捡起了自己掉下的浴巾。落寞的身影消失在卧房门口。 完 做这么一个梦其实是很累的。心累啊。